不可能。

她做得这么隐秘，他不可能会发现。

除非……

莫妍想到这几天毫无动静的刘素梅，心底的不安渐渐扩散，她顾不上一旁没穿衣服的老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，抓过旁边的手机给她打电话。

一连好几通，都提示无法接通。

她一向手机不离身，从来没试过出现这种情况。

莫妍紧咬着唇，狠狠瞪了试图再次染指她的老男人一眼，毫不留情责斥：“滚，别碰我。”

那老男人听她语气恶劣，笑面虎也装不下去，露出丑恶嘴脸：“哟，吃完就翻脸，忘记昨晚你是怎么求我上你的了？”

“闭嘴。”

关于昨晚的事情，莫妍一个字都不想听，她只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沈城设计。

“哼！装什么清高，玩都玩过了，以后你最好乖乖听话，要不然视频就会满天飞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什么？你身材这么好，我录下来欣赏也不行吗？”老男人说着，还特意打开手机给她放了一段。

视频中，莫妍的脸十分清晰，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，甚至清楚的看到是两个不同男人，而他们却没有露脸，全程只看到她在不断卖sao，求着他们要自己。

莫妍看完，脸色煞白，紧咬着唇不发一言。

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酒店离开的，回到莫家，还没来得及整理心情，迎面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。

“贱人，你到底将我女儿怎么了？你把她还给我，你骗得我们好苦，你不是我女儿。”莫家老爷将DNA检测结果狠狠砸在她脸上。

这些都是曾经叶棠受过的，唯一的不同是，一个被冤枉，一个丧尽天良。

“你那个妈已经在监狱里，要是不说出实情，你们母女两这辈子都别想从里头出来。”

莫妍捂着被打疼的半张脸，惊慌失措站了起来：“爸爸，你在说什么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啪。”莫国豪又是狠狠一巴掌过去：“还装？你跟那个该死的保姆将我的女儿换走，现在还假惺惺装模作样？要是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莫国豪年轻的时候雷厉风行，手段狠辣。

老了只是退居幕后，并非变得仁慈，如今莫妍将他的女儿杀死，下场可想而知。

她终于知道害怕，看着老爷子手里的鞭子，整个人缩成一团不断后退。

“爸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“不说是吗？那我今天就打到你说。”

“啪！”

“啪！

鞭子甩落，她皮肤上一下子就多了几道红印子，莫国豪可没手下留情，他年纪一大把，打人的力道可没减弱，莫妍没两下就受不了开始跪地求饶。

“爸，我说，您别打了，我求求您，别打了。”

“闭嘴，你不配叫我爸，我不是你爸爸。”

他一辈子驰骋商场，老来得女，含在嘴里怕化了，捧在手里怕摔了，没想到竟然是保姆生的赝品，而他的亲生女儿，不仅没有好好的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长大，还要因为恶毒母女两人，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。

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对母女，她们必须要给女儿陪葬。

“说不说？”

“啪啪啪。”又是连续几道鞭子甩落，脸上身上都已经皮开肉绽，疼已经无法形容莫妍此刻的心情。

她更多的是恐惧，这么多年的相处，眼前这位父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
昨晚被沈城算计，今天被打，都不过是她悲惨人生的开始。

如果今天不能从莫家逃走，这辈子就完了。

但莫国豪目光如炬，似乎她脑子里想什么都猜到了。

旁边还站着两个保镖，逼问之下，她只能将所做的一切全盘托出，将责任推到刘素梅跟沈城身上，被调换身份，她也是逼不得已，只要莫国豪不去调查精神病院的事情，她就还有一线生机。

可她低估沈城了。

既然决定摊牌，就不会打算放过她。

莫国豪听她到最后一刻还隐瞒，毫不犹豫吩咐人将她关了起来，黑暗的房间里，有人告诉她，曾经对叶棠所做的一切，都会十倍，百倍加在身上。

莫妍吓得脸色发青，被拖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哭得崩溃。